澳洲之旅人生与自然风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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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常青指路: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,还有诗和远方——澳洲

人们为什么喜欢到国外旅游?为什么渴望去他乡逗留?

高晓松用歌词回答: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,还有诗和远方。

王朔的答案与高晓松的“苟且论”不同,他去美国呆了半年,回来发表了“堵嘴论”:……就是为了将来能堵人家的嘴,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:别人一说起哪儿哪儿,你说你去过,人家不会跟你多罗嗦了。

我们则持有朴素平常的“见识论”:出国旅游,是为了长见识。

我与钟洁玲初识之时,她的理想是“行万里路,游书梦笔”,我的理想是“读万卷书,不为稻粱谋”。我要感谢钟洁玲广州二中81届同学,年让我有缘参加美国夏令营,这回又让我有缘去澳洲夏令营。我还要感谢夏令营之外所有热情接待过我们的同学和朋友。

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,长见识了,我想跟大家罗嗦一下,王朔可以塞住耳朵。

波浪石下的全体营友,重点看最小那位,也有穿营服

河马石张开大嘴,欲吞最小营友?

“二中”:年美国夏令营没实现的创意,年澳洲夏令营实现了

心花怒放的旅途

罗特内斯特岛的超萌沙袋鼠

挫败之后去澳洲

我带着人生的挫败去澳洲。

我曾经写过一本书《真正人生从五十开始——五十到一百的人生规划》,“吹嘘”自己如何用中药戒掉误服16年的激素,成功地控制了哮喘。如今为了去澳洲旅游,为了能长期呆在广州,与家人团聚,我又服上了激素。

我无颜面对读者。

在澳洲,美国夏令营营主叶柯医生见我就说,你的气色比上次好。我只能苦笑,这全拜激素之福。

首届夏令营营主叶柯医生(右)见到本文作者钟健夫(左)说,你的气色比上次好。钟健夫只能苦笑

叶柯博士是美国的西医,家住密歇根州蒙纳湖畔,上回他创办首届夏令营。我不知趣,竟然举着中医的大旗去参加,我那只电子中药壶还留在他家里。

美国禁止中药入境。

只好请纽约的关秉慧帮忙,提前在唐人街为我购买中药和电子中药壶。有备果然有患,从纽约飞往密歇根州的前一天,哮喘如期发作,折腾了一天一夜,我最后成功地用中药控制了自己的病情。

见到柯仔时我神情疲惫,但心里充满了骄傲:

我用中国古老的中医药,在禁止中药入境的现代化美国,成功地控制了哮喘。这足以证明我学中医自治成绩合格。

没想到,这次去澳洲之前,人生遭受重大挫败,我的中医自治成果被彻底推翻。

在美国夏令营蒙纳湖畔,钟健夫、关秉慧与电子中药壶合影

不久前我参加大学同学聚会。有位同学说,他不喜欢像我这样,把自己逼入人生的死角。听起来像是我主动进入人生的死胡同,而不是命运的安排。

我只是追求人世间最平凡的梦想——南归与家人团聚!

若干年来,我家在广州,工作在北京。每次回广州与钟洁玲和岳母相聚,哮喘必定发作,幸好我可以用中药控制,医院急诊,反正过一段重返北京,用中药调理之后,基本上又能恢复正常。

我的人生充满了谎谬的悖论:

1、我名叫健夫,实际上却是个病夫;

2、我在编写出版中医保健图书,医院请西医急诊治病;

3、我是个热爱抒发个人情思的作家,主要精力却不是按自己的意志写作,而是为他人写作,为读者写作;

……

最谎谬、最要命的悖论是——北京的雾霾有损健康,会对呼吸系统疾病患者造成严重的伤害,这是常识。我的身体就公然违反并挑战这种常识。在北京经过中药适当调理,我可以不服任何药物,哮喘也不易发作,看起来身体健康,步履如飞。

这就让我产生误认,以为自己用中药戒掉了误服16年的激素,成功地控制了哮喘,甚至还写进书里。

北京并非天天有雾霾,你看深秋银杏树下的北京故宫

钟健夫(中)去北京景山公园游玩,临时加入合唱

现实的情况是:任何时候只要我离开北京回到广州,或从任何地方回到广州,回到自己家里,哮喘必定发作。

我的身心因此产生了严重的分裂。

我的精神渴望回家,我的身体却不同意,不批准,坚决反对,让我有家难归。

精神硬要回家,并强行挟持身体回到湿热的广州,身体会猛烈反击,立即指挥顽疾发作,严重时危及生命,甚至需要急诊、急救。

反正不是我的意志将自己逼入人生的死角,而是我的身体彻底背叛了我的精神,绑架了我的灵魂!

这种现实而又谎谬的冲突,让我失去了身体自由和心灵自由。

上回在美国成功控制了哮喘,我误以为学中医自治成绩合格,可以回广州长期与家人团聚了。那时我还深信,即便一时控制不了病情,但经过长期调理,自己在广州一定能找到中药自治之道。

结果,经过一年多的中药调理,甚至找专业中医诊治,我的顽疾发作反而越来越频繁,越来越严重。

大年初一深夜,看完春晚,儿子陪我去急诊。

从春节到2月23日赴澳之前,我先后五次进入西医的急诊室。

看病次数太多了,医生变成了老相识。他喜欢看我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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