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有话说:
一位大家可能早已眼熟的宛因同学生日快乐啊~
写了我和宛因的小故事~
她如月光般温柔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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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快乐
Bestwhshesforyou
年的寒假,有个女生在贴吧看了我的《楚天阔同人》后加了我的qq群,“久久你好”。而当时的我也不知道,我会和她成为奔现的好友。她就是宛因。那时我十七岁,还是未成年少女,连洗面奶都不需要用的青春无敌。而她十八岁,刚刚迈入成年人的路口,大一学生,同样的青春可爱。从一开始对文学的探讨,到后来谈论风花雪月与少年。现在我俩都奔二的人了,依然没有任何进步,惭愧,但到底社畜和留学的part被提及的次数还是越来越多了。宛因同学每次给我写信都要买漂亮的信纸,娟秀的字,写着写着就文艺地感慨几句,有时候还加几张拍立得随拍。为记忆里的少年从月亮上跌落人间长吁短叹,还不忘从现今的中国教育制度发散思维分析自己一路经历,最后还热血地说“如果能够独善其身,为中国的教育事业贡献一份力量也是极好的”。咳咳,久久老师看到这里失笑。宛因其人,文艺得很,在河边草坪躺下也要说今天的风真喧嚣啊。今年寒假我们一起在武汉吃了顿饭,宛因送我去高铁站,地铁上她听到我说不再执着喜欢过的某人时,看我的目光甚是温柔和欣慰。三月宛因去台湾旅游,寄给我凤梨酥吃,她在明信片上写“看到你在不算宽裕自在的生活环境里依旧保持着积极向上的心态,我有一种身为老母亲的欣慰之情陡升”。我无奈一笑,提笔回信道,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惨了,在家乡有朋友有亲人,工作并不讨厌和繁重,和同事关系尚可,只能说是温水煮青蛙。还告诉她我工资几何。年12月,毕业离校之际,我决定去上海待几天,在工作之前,我想去看看魔都,打开眼界,成为日后潜藏在深谷、熨帖着大地的一线光。我写《小城姑娘》的时候没有去过上海,就像王安忆在写那篇《香港的情与爱》之前也没从去过香港。初一的时候,我常去报刊亭买《最小说》看,当时在连载《小时代1.0折纸时代》,小说里不遗余力地描述了写字楼里面试的人群、星巴克里拿起外带咖啡推开玻璃门扬长而去的白领、外滩一字排开名牌店里面若冰霜的服务员——成了我对这个城市最初的印象。十六岁的我去北京旅游,在商场执意点了一杯星巴克,喝了后并没啥感觉。姑姑嘲笑道看吧你非要喝,我摇摇头,我品尝的其实是十三岁对第一杯星巴克的向往呵。十六七岁的时候,我陷入了一个矛盾,一方面我知道顺着国民教育的阶梯拾级而上是人生头20年里最快通关成长的速度,另一方面又深陷于温水煮青蛙的现状。我有着大把的时间,思想迷惘表达欲旺盛,我着迷于在小说里书写阶级的矛盾性。那一年我写了很多东西,也因此产生了一些因缘际会。来上海之前,我以为我和宛因一直会是线上聊天的关系,没有想过会线下面基。知道我要来上海,宛因说要不住我宿舍吧。我第一反应就是推辞了,宛因还是提了好几次,和我说她室友人很好的,还有个室友本地人回家住,没关系的。我意识到她好像不是在跟我客气,后来去复旦找她玩,也就顺理成章(厚脸皮地)住下了。当时面基的场景是——手机快没电的我走到她宿舍楼下,看到离我五米处有一个穿粉色呢子大衣的女生正在用手机打字。我们目光相撞对视了一秒,于是互相飞奔了过去。“你脸好小啊。”“你好白啊。”没错,第一次见面就是商业互吹(尬笑)。见面后,宛因带我去东区旁边的大饼油条店吃早餐。昨天我还在阴雨绵绵的家乡,在去上海的火车上,结果天一到上海就放晴了,我和昨天